他对杨玉寰很了解，知道她有两个爱好，第一个是香水，也是她的职业，第二是品茶。
所以方言才会展现自己的茶技，这样能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两人的关系。
他没想到杨玉寰这么不堪，居然会发出舒爽的声音，让他意外获取对方两个第一次。
“还有最后一个第一次。”
方言内心给自己加油。
杨玉寰内心一点不平静，她觉得对方很特别，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大胆，还会给她擦汗。
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这家伙还真特别。”
杨玉寰内心有些好奇。
很快饭菜上来。
两人一边吃一边随意聊着，方言的风趣幽默每次都能说到杨玉寰的内心深处，不知不觉中撩的她很舒服。
这就是情商。
有些人和女孩聊天纯属尬聊，或者根本不知道聊什么。
其实很简单，你选择女孩喜欢的方向去聊，当然前提是你要懂，就算不懂，你临时翻翻手机，学习一下相关知识和桥段也可以。
方言有着一百年的记忆，对杨玉寰非常了解，对茶和香水方面更是有着丰富知识，加上自身所见所闻，足以让杨玉寰在不知不知觉中对他产生好感。
“杨仙子……”
“方先生，如果不嫌弃就叫我玉寰或者杨姐姐都可以。”
“好，那您也别方先生，之间叫我小方，或者小言都行。”
“好，那我称呼你为小方。”
方言微笑道：“杨姐姐，你在天岚城做的希望工程学校，具体情况怎么样？”
“有你捐献的两千万资金，现在工程还能继续，不过资金方面还有些不足。”杨玉寰叹息说道：“还缺少师资力量的配备。”
“资金方面我来帮你想想办法，至于师资力量只要有钱，肯定有人愿意工作。”方言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
“还继续卖香水配方吗？”
“这个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不打算继续卖香水配方，这东西我打算留着自己制作。”方言微笑道。
“你想开公司？”
“不可以吗？”
杨玉寰点点头，道：“你的香水配方这么好，如果自己开发，肯定能瞬间爆红，发展到整个天都。”
“可这样的话肯定会碰触很多人的利益，你要小心一些。”
“那是以后的事情，公司还没有眉目。”
方言道：“咱们继续说资金的问题，你给我个具体数字。”
“最少八千万。”
杨玉寰略微犹豫的说道。
“嗯！”
方言点点头。
突然，外面有争吵的声音传入包间。
“怎么回事？”
方言眉头微微皱一下，对门外的服务员问道。
“不好意思，先生，外面有两桌客人吵起来了。”服务员歉然的说道。
“认识吗？”
“是天普地产的陶总的现任老婆王月，还有陶总的前妻。”
这里的服务员可不是一般餐厅服务员，需要对每一位会员熟知，其中包含陶智恒和她的两任夫人。
方言放下手里的筷子，看向杨玉寰，淡淡道：“姐姐，你的钱有着落了。”
“呃！你想到办法了？”
杨玉寰有些惊讶。
“等我好消息！”
方言走出包间，来到门口等待。
“你个骚狐狸，还敢在我面前得瑟，信不信我弄死你。”
“来啊！我看你怎么弄的，你个老铁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