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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驰安出了办公室后找了个袋子将五瓶药剂仔细打包装好,这个剂量应该还可以维持一阵子。
毕竟在传送过来时他看见池运只往时空舱里倒了一瓶。
乔意礼靠着这一瓶一直完好无恙地活了快三个月。
男人将袋子提在手上,往位于中楼层的关押室走去。
“1007,找到了。”
许驰安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里面奄奄一息的棕熊男性。
看样子估计是刚抽完大半桶血,脱力了。
许驰安熟悉这种感觉,他提供血液作为交易代价给池运时也是被抽了大半桶。
这是这个实验楼一贯的做法,恶心。
目前应该是还不会丢掉性命。
许驰安叫人来打开门,那工作人员带着厚重的防护措施,和许驰安的一身轻盈形成鲜明对比,感觉有点滑稽。
“嗤,人都快死了,还怕他咬你。”
许驰安嗤笑道,但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你们这群人真是又怕死又要干这档子容易死人的事。”
在这栋实验楼的人都知道许驰安是个不好惹的主,哆哆嗦嗦开了门之后,那人就站在门口守着。
听到动静的棕熊虚弱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来人。
“怎么,来看我死没死吗。”
棕熊嘲讽道。
他现下虚弱得很,看到罪魁祸首无法反击,只能耍耍嘴皮子逞强。
许驰安闻言情绪没有太大波动,他将两瓶补充体力的营养剂放在棕熊脚边。
一道拳风划来,许驰安耳边的碎发被掀起。
许驰安的靠近给他带来强烈的不安和恐惧,棕熊靠着最后仅剩的最后一点体力打出一拳。
许驰安握住他的拳头,手上微微用力。
“两瓶营养剂,别这么两下就死了。”
棕熊吃痛惊呼。
许驰安松手,离开了关押室。
棕熊沉默地看着脚边那两瓶营养剂,将他抓来的是他,不让他死的也是他。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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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意礼最近有点嗜睡,以往她都是能按闹钟来准时起床,最近总是觉得困困的,上班有时候也会撑不住打瞌睡。
乔意礼觉得可能是自己最近工作得有点疲惫,所以晚上早早洗完澡就睡了,但好像情况没有太大改善。
“小乔,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徐曦看到乔意礼昏昏欲睡,关切地问道。
平时这女孩工作都是活力满满的,最近这一阵子好像有点蔫巴,提不起精气神。
“我没事,估计是没休息好,您不用担心我。”
乔意礼闻言回应道,想让徐曦放心。
门外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骂喊声,前阵子那个鼻子修复失败的河马男性又过来闹事了。
他的鼻子前前后后做了七次他还是不满意,徐曦医生也很无语。
每次做完他都说满意,完事几天又看不上眼,总来找徐曦麻烦。
这次他气势冲冲地跑进医院,造谣说徐曦是黑心医生,整坏他鼻子。
乔意礼本来就是晕晕的没啥精神,一看这情况更疲惫了,有客人闹事又得跟大家一起拦着点。
河马男性散发出愤怒的费洛蒙,他的费洛蒙散发着一股恶臭的腥味。
徐曦跟他正面对峙,自然也十分生气,徐曦回以怒气值相当的压迫性费洛蒙。
费洛蒙的释放需要消耗大量机体能量,长时间放出高浓度的费洛蒙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在场的兽人们纷纷散发自身的费洛蒙进行自卫,以抵挡攻击性极强的费洛蒙攻击自身细胞。
乔意礼没有费洛蒙,她被两股浓烈的费洛蒙冲击着,头晕脑胀,胃里一阵排江倒海。
她身体发软,眼前白花花的,突然间失去了意识。
“哎!乔助理!”
一个同事注意到了突然倒下的乔意礼后惊呼出声。
徐曦连忙过去看乔意礼,这边原本只是想闹一闹的河马见状有点发怵。
他只是想来吓一吓这个变色龙医师,可没想过搞出人命啊。
而后救护车来到,众人将乔意礼送去了中心医院。
徐曦想给乔意礼的家人打电话说明情况,奈何她的手机上了锁没密码打不开。
无可奈何之下她打了电话给医院上层。
最先得知的是沈渝川的助理,当时沈渝川在开会,助理没敢打扰。
散会的沈渝川一听说这可不得了,许驰安这听了不得宰了那匹河马。
他迅速给许驰安拨了个电话。
“什么!”
正在出外勤任务的许驰安放下手中的枪,语气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颤抖。
“我现在立刻过去。”
从北海飞回去需要三个小时的时间,许驰安内心巴不得身上插了翅膀立马去到中心医院。
同伴被空气中散发大量不安的焦躁费洛蒙弄得喉咙发苦,脑子嗡嗡地疼。
许驰安的机体能力强,散发的费洛蒙攻击性很大,同行的兽人们用自己的费洛蒙也难以抵御。
“驰哥,你收着点你的费洛蒙啊,我这开飞机的手都要抓不稳了!”
前边的飞行员叫苦连天,以前出任务天塌下来都没见许驰安这样子失控过,今天这是发生的什么事儿啊!
许驰安闻言竭力控制费洛蒙的溢出,但内心的急躁和不安还是被他外露的狼耳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