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义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单膝跪地,高声禀报:“启禀督公,外面已经聚集了至少上千名巡营的士兵,情况危急!”
此言一出,宴会厅内顿时一片哗然,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安。
于子洋趁机大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
“哈哈,老夫早就料到你们有所图谋,因此特意调动了一千巡营士兵,他们若见不到老夫安然无恙,绝不会轻易撤兵!”
王旭之闻言,怒不可遏,怒喝道:
“于子洋,你个老匹夫,竟敢公然对抗朝廷,你这是要造反吗?今日若不将你绳之以法,天理难容!”
于子洋冷哼一声,针锋相对:“哼,是你们逼人太甚!今日之事,若你们能识趣地放我一马,我便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否则,我保证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这宴会厅!”
官员们见状,纷纷议论起来。
有的试图调解矛盾,劝双方冷静:“督公,于大人,此事必有误会,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以免伤了和气?”
有的则向于子洋求饶,希望他能网开一面:“于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遭吧,我们可都是无辜的啊!”
还有的则劝李霖三思而后行:“督公,于大人位高权重,此事若处理不当,恐怕会引发更大的动荡,还请三思!”
然而。
李霖却不为所动,眼神如电,坚定地注视着于子洋,冷冷地道:
“于子洋,你私欲膨胀,行不法之事,证据确凿,今日便是你伏法之时。无论外面有多少士兵,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他的话语如同寒冰般刺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而于子洋则脸色铁青,怒视着李霖,喝道:“那你们别想活着离开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更加响亮的喊喝声,是俞修然的声音,他愤怒地吼道:
“楼内的阉人听着,赶紧放了我舅舅,不然等我们杀进来,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这声音穿透了厚重的木门,如同雷鸣般在宴会厅内回荡。
众人闻言,心中更是忐忑不安,气氛骤然紧张到了极点。
众人纷纷探出脑袋,或是站起身来,透过窗户和缝隙向外张望。只见望江楼外,黑压压的一片,密密麻麻的士兵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于子洋见状,不禁哈哈大笑,满脸得意之色,高声说道:
“你们听到没有,不放了我,今天没有人可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然而,李霖却仍旧面不改色,他冷静地吩咐道:
“苏阳,立刻在楼内的制高点布置火器,只要他们敢进攻,绝不手软。”
苏阳立刻应声,语气坚定:“属下遵命!”
随即,他转身安排士兵们迅速行动,准备火器。
这次他们南下的东厂士兵都配备了最新的火铳。
王旭之在一旁,好奇又紧张地问道:“督公,这火器究竟是何物?竟有如此威力?”
李霖微微一笑,解释道:“这火器是东厂最新研制的武器,其威力之大,足以让敌人闻风丧胆。今日,便让诸位开开眼界。”
于子洋闻言,不屑地冷笑一声,嘲讽道:
“哼,你们顶多也就一两百人,如何抵挡我这一千精兵?简直是自寻死路!”
就在这时,俞修然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不耐与威胁:
“你们再不放了我舅舅,我可真要下令进攻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这句话像是一颗重磅炸弹,让宴会厅内的气氛再次紧绷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