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秋月掀了帘子进?来,将一些?首饰盒放到了桌上,“这是小公爷给您买的,说是新上的首饰,让您戴着玩。”
魏之杳还没说话,春花便笑嘻嘻道:“姑娘,小公爷是真的把您当一家人看,珍品阁才上了新簪子就往您屋里送。”
魏之杳把玩了几下没接话。
都是些新首饰,珍品阁的手艺无疑是极好的,每个首饰都繁琐漂亮,她随意挑了一根银簪戴在头上。
银簪尾端镶着鹅黄色的珠花,娇艳欲滴,镂空的银叶子下又坠着细碎的流苏,打磨的精致漂亮,映着她的发鬓,显得气色极好。
不可否认,路嘉许的眼光极好。
魏之杳将剩余的首饰盖上,派人出去谢过路嘉许身旁伺候的小厮,又给了些?银钱算是赏钱。
秋月忙将首饰收好,才又转过身道:“镇北王府给咱们府上下了帖子,说是邀请您去玩。”
还未成亲便到男方家里去,这事?说起来总归不太好。
但薛景呈不在家,只有镇北王妃在府里倒也没这些?顾忌,温氏对这些?也没太多忌讳,说起来都是亲上加亲的关系,她当然乐意让自己的女儿和未来婆婆打好关系。
经历过宁安侯府一事?,她可不愿让自己的姣姣再走自己的老路。
魏之杳对镇北王妃还挺有好感,这个容貌和薛景呈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性格又很爽朗,是她觉得会很容易相处的类型。
这种常年在边关的女人,说起来性情和谢红芍也很像,让她分?外亲切。
魏之杳第二次见到镇北王妃时,她仍然美丽优雅,只是较第一次见的时候要疲惫了许多,尽管没说什么,可神态却透露出来,让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小姑娘捧着茶杯在喝,细细的抿,很秀气,但怎么也掩盖不了那份担忧。
镇北王妃将心头的烦躁放下,露出个和善笑容,“怎么了杳杳?是有什么急事吗?”
魏之杳回了神,鼓起勇气问:“我?看您有些?心不在焉,是薛景呈他?”
镇北王妃微愣了下,才意识到她误会了什么,语气愈发柔和了,“那混小子没事好得很,去那那么多天连个信也不知道寄回来,要不是他父王我?还不知道那小子到了边关。”
她才刚说完,就听到对面的小姑娘啊了一下,面色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似是想说些?什么又觉得不合适闭上了嘴。
可尽管这样,那张分?外白净清软的小脸还是涌上了些?囧意。
镇北王妃看她表情哪能不清楚,那小子怕是给昭阳大长公主家的这个小姑娘寄了信,她倒没什么不满,反正有些?欣慰。
那小子终于也有能治住他的人了。
能开口向她求娶的人。
她怎么也该想到这个小姑娘该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的。
“找你来其实是另一件事。”镇北王妃犹豫了会儿也不知该怎么说,想了想道:“你认识阿意的对吧。”
从那日阿意被大夫诊断出来是有孕后,她便不肯再吃东西,对待人也是神态恹恹的,话也日渐减少,就连和她说话也都是沉默应对。
她不信邪的叫来了好几个大夫问诊,都是同一个答案:有孕在身。
得到这个答案,阿意便愈发沉默,她本就身子不好又不肯吃东西,才吃了一点又吐了出来,身子骨便愈发弱了。
她没办法,只能每天和她说话,提到要将昭阳大长公主家的那朵娇娇花娶回来,她眼中总算有了点神采,问了句是杳杳吗?得到回答便又沉默下来。
镇北王妃想着请魏之杳过来和她说说话,她们都是年轻的姑娘总有话要说罢?
她想着忍不住又红了眼眶,她的阿意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呢?
她自幼就比旁人要懂事?一点,谁曾想却被宫里那位看上了,连个手帕交也没有,整日被囚在宫中,如今又遇到了这样的事?。
魏之杳愣了愣点头,“认识的。”
“认识就好认识就好。”镇北王妃红了眼眶,上前拍了拍她的手背,“她如今不肯用饭也不与旁人交流。”
她顿了顿,嗓音里带了些?恳切意味,“你帮我劝劝她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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