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虫洞计划”的核心人物，他一直备受关注，可是按照李灿所知道的消息，对方一直都是个普通人。
“他拒绝了，”闵月说，“他觉得着那种雷电能力对自己的工作没什么帮助，不如留给其他更需要的人。”
“你爸爸还挺仗义的，”李灿说完后又摇头道，“好像这么说也不太对，应该称作大度，不求回报？”
苏茜默默拿起桌上的安慕希，轻轻喝了一小口。
“其实不全是这样，”闵月说，“他见过其他人吃果子的现场，所有有点怕。”
说完之后，她陡然意识到不对劲，忙移开目光。
“没关系啊，吃这种果子看着可怕，不会出什么事的。”李灿解释说，“你可以分别送叔叔阿姨一颗啊。”
苏茜在一旁默默点了点头。
天启神教的事情总让她有点担心，而闵月的父母地位不低，能将他们拉入伙也是一件极好的事。
念及此处，她忽然生出几分担忧：天启神教会不会拥有类似的果子，高层会不会提前被他们腐蚀过了？
可是仔细思考，她又觉得不太可能，至少她自己所接触到的一些高层人物都是普通人。
闵月的神色已经变得惊喜起来：“你还有？”
可很快她又摇头道：“不行啊，我爸爸见过这种果子，他能认出来的。”
“这种呢。”李灿伸手，露出手中的两颗金色果子。
闵月呆了下：“这是什么东西？”
“金属系的果子，吃掉后可以获得操控金属的能力。”李灿说。
“你是不是专门贩卖这种果子的？”闵月怀疑道。
“要你钱啦？”李灿撇嘴。
“你哪里弄来的？”闵月忍不住问。
李灿并未立即回应她，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被金属层层包裹的卡片，将其扔到茶几上：“你看看有什么感觉？”
随着李灿话音落下，那金属倏然间消失，其中的卡片露了出来。
开始还有点眉飞色舞的闵月刹那间皱起了眉头：“什么东西，好恶心！”
尽管早就猜到如此，可是见到她的反应，李灿和苏茜仍是松了口气。
二人对视一眼。
“你来说吧。”李灿冲着苏茜道，“我去下边买瓶可乐。”
闵月家里的冰箱中除了各种奶就是咖啡，李灿最近更钟情可乐一些。
“你们要带点什么吗？”他问。
“带一提纸，楼下超市里有，要维达的。”闵月说。
“清风的也不错啊。”李灿道。
这还是他听苏茜说过，在他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可从来不会关心这种东西。
对于单身狗而言，纸巾只要能用就行，用得舒服更好，哪里会关心什么品牌。
“我喜欢维达的，需要给你钱吗？”闵月道。
李灿耸了耸肩。
“小茜茜要不要东西啊？”他问苏茜。
苏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不用啦。”
李灿下楼，转了一大圈，买了瓶可乐拎着一提纸到了楼下，坐在石椅上默默等待着。
过了好半晌，毛球和豆豆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李灿，你在这里干什么啊？”豆豆问。
李灿估摸了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起身道：“走，一块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