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杰喝了一口牛奶,也许是还晕着机,没什么胃口,“叫他们准备车,饭后我要去一趟总领馆。”
虽然祈德尊还没有动用他在政商两界的关系打压万答,但是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是,先生!”回话的是李瑞杰从洛杉矶带过来的佣人之一,他顿了一下又说,“先生,有一位叫约翰·道格拉斯·克莱格的先生来访,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您要不要先见一下?”
“约翰·道格拉斯·克莱格?”李瑞杰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这时昨天那名40来岁的华裔佣人说,“老爷,约翰·道格拉斯·克莱格还有一个中文名字,叫祈德尊。”
李瑞杰心里一动,祈德尊来了,不愧是地头蛇,自己才刚到翔港十几个小时,他就找上门来了。祈德尊亲自登门的目的是什么,是来兴师问罪,还是要仗着他的背景来给自己一个警告?
“他是什么时候到的?”李瑞杰问。
“吃过午饭就到了。”
“这么说他已经等了差不多2个小时了,他的态度怎么样?是气急败坏,还是一脸不满?”
“他没有气急败坏,也没有不满,反而……”佣人沉思了一下说,“好象很平静。”
“平静?”这个反应有点出乎李瑞杰的预料。
李瑞杰来到客厅,只见客厅内坐着一个60岁上下的白人老头,正在悠闲的喝茶,看报。
“克莱格爵士?”李瑞杰伸出手。
老头站起来,边跟李瑞杰握手边微笑着说,“请叫我约翰,朋友都这么叫我。”
“这么说,我们是朋友了?”李瑞杰更觉得奇怪了,一上来就认朋友,英国人都是这么热情的吗?
“你难道觉得不是吗?”祈德尊笑吟吟的看着李瑞杰。
“我的错!”不管祈德尊打的什么主意,李瑞杰先接着,“抱歉,约翰!昨天深夜才抵达翔港,又要倒时差,睡过了头,让你久等了。”
“能睡好啊,我年轻的时候,正碰上RB小矮子进攻翔港,那时候外面落着炮弹,我躲在工事里,抱着枪照样呼呼大睡。现在不行了,谁要是半夜在我家门口鸣声喇叭,那么后半夜,我就别想睡着了。”
“不知道约翰你今天来是什么事?如果不急的话,我们晚上再谈,我现在还有点事要出门。”李瑞杰见这老头云山雾罩,还说起了自己当兵时候的经历,就差没说他受困于前列腺,总是尿不干净了,如果他的目的是来拖住自己,方便他私下的行动,李瑞杰可没时间陪他闲聊。
“奥,抱歉,人老了,就是啰嗦!”祈德尊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我的事其实很简单,你现在收购和记股票的方式效率太低了,我是来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