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
一个身姿挺拔、俊朗无比的男人。
看上去二十来岁接近三十岁,身高得一米八以上,白偲偲看他都是抬着头看的。
男人浑身上下只有腰间围着一条浴巾。
像是刚洗过澡,身上隐隐的还有些水渍,一滴水珠顺着健硕的胸膛滴落,白偲偲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祁景琛一出浴室便看见了她。
房间里灯光暗,两人站着有一段距离,他看不清的她的模样。
借着浴室的里的灯光看见她脖子上挂着的相机。
下意识的皱眉。
语气中迸发着寒气,“你是什么人!”
白偲偲点头哈腰,“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我这就走,立马就走”。
外面好像没了动静,估计是追下楼去了吧。
她的手刚放在门上,啪嗒一声,祁景琛打开了灯。
灯打开的那一瞬间,祁景琛愣住了。
不可置信的迟疑,“江……临晚?”
“啥?”白偲偲没听清楚他说什么,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她转身就要跑。
祁景琛大步一跨一手抵在门上,截断了白偲偲的退路。
白偲偲心虚的一笑,“先生,我真是走错了房间,我向你道歉,你放我走吧”。
祁景琛按在她肩上的手逐渐收紧,“江临晚!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不是死了吗!”
祁景琛眼神阴沉的落在她身上,白偲偲浑身一个激灵,虽然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可是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怕。
满目寒冰……
白偲偲不自觉的把身子往后缩。
她这会儿也算听清楚了他口中的那个名字。
“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而且一见面就咒别人死,这是什么礼节!
祁景琛深深的打量了她一眼。
虽说面前这个女人说话的语气不太一样,可是这张脸……分明就是江临晚!
祁景琛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江临晚,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白偲偲的脸颊很痛,仿佛要裂开了一般,这男人真的不懂怜香惜玉,可惜了这张英俊的脸。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此时只有……疑问和憎恨?
白偲偲被他捏着脸口齿不清,“我硕ブ弥卸岽帚认错人了,你是不是聋啊!”
“江临晚你真够冷血的,说走就走,说‘死’就‘死’!这些年你过的可还好!”
男人的声音好像随时都会把她拆骨喝血一般!
白偲偲差点翻白眼了。
这人有妄想症吧!
要么就是精神有毛病。
再这样下去,她估计得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分尸。
白偲偲目光下移,落在他身下的那条浴巾上。
“我警告你,你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祁景琛把她拿手机的手按在头顶,狠狠地按在门上,她根本就动不了。
白偲偲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帅的人耍流氓。
“最后跟你说一次,你再不放开我会后悔的”。
“这话你五年前也说过!”
“神经病!”
白偲偲一把扯掉了他身上的浴巾,得意的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一般这种时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下意识的找个遮挡物挡住自己。
她也就有逃跑的机会。
没想到祁景琛根本不为所动。
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白偲偲无语,“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流氓!”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无耻,见面就扒人裤子!你还是这么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