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灵复制粘贴了一会儿，觉得好没意思。
小脑袋动了一下，然后转过头。
灿若星辰的桃花眼眨了眨，开口的声音，又软又苏：“温恒，你数学卷子写了吗？”
原本还在抄作业的刘心涵吓了一跳，心想好好的当学渣啊，怎么还找上学神了呢？
而且学神的卷子怎么可能没写？
问题是写了也不太好借吧。
温恒刚回到位置上，正准备拿了语文书温习一下，结果就听到小姑娘软的像是棉花的声音。
清冷的眸子略微掀了掀，看清楚是最近几天，总是没事瞎几把乱撩他的小傻子学渣，原本温恒是想轻嗤一声，礼貌拒绝的。
可是对上小姑娘眨巴个不停，还有些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之时，已经准备好的说词，不知道怎么就没办法说出口。
就像是自己准备的那些词，温度太高，已经开始烫嘴了。
对于这种复杂的情绪，温恒不太明白，反应过来之后，不悦的轻抿了一下唇，然后慢吞吞的找出了自己的数学卷子递了过来。
“晚自习下课前还我。”开口的声音，似是清朗的山风，透着自然的味道与香甜。
闻灵最喜欢自然的味道了，如果是大地那种泥土的气息就更好了。
不过，恩人的声音，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
所以，这个声音，她也喜欢听。
“嗯。”闻灵乖巧的应下之后，这才转过身去。
留给温恒一抹清瘦的背影，还有一丝淡淡的，香甜的气息，像是洗发水的味道？
巴掌大的小脸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温恒没觉得有什么印象。
可是等到他低下头看书的时候，眼前总是不自觉的晃动着，少女粉嫩的唇，轻轻的上下微抿，然后点着小脑袋应道：“嗯。”
连声音都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