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魏、小哈、啊德、鹰眼去了旁边的寝营,王萌则独自进了另一个寝营。
他们走后,牧问达达托,“方才库切是不是看出王萌是个女人来了啊,他的眼神在王萌身上停留了很久。”
达达托道:“虽然我让王萌穿上了男装,但明眼人很好分辨,特别是人宗的人,女人在人宗的地位是很卑微的,这么贸然一个女子进了军营,他势必会多关注一下。不过他没问,估计也没什么事。”
云苏子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牧道:“等天黑些的吧。”又对达达托说道:“我们此去尸骨关盗风云册的事,是否让库切知道。”
达达托摇摇头道:“还是先不说的为好。”
牧道:“也是,我们这次去也未必偷的回来,就是偷回来了,让库切知道,也怕多生事端。”
达达托道:“除此之外,我还怀疑库切这有狐天风的眼线,而且是库切身边的人。”
牧道:“你为何这么说?”
达达托道:“要么狐天风如何知道库切是凭风册才屡次打败他们的,他才想找如何对抗风册的方法,至于怎么知道风云册在日照峰的,一时我还猜不出来。”
牧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在这里我们真的要谨慎些。”
三人不再说话了,各自躺在行军床上,闭幕凝思着,不知不觉都睡着了。
天刚见黑时,被门外库切派来的卫兵叫醒了,邀请他们过去吃晚饭。
众人跟着卫兵来到了库切将营之内,长桌上已经摆满吃食。只见库切换了一身便装,倒像个文官,不像个带兵打仗的武将,眉弯目朗,薄薄的嘴唇透着精明,库切十分热情的礼让众人坐下,“这行军打仗,不比在大望城,招待不周,诸位还请多担待。”他说着举起桌上的杯子,笑着叹道:“有军规,阵前不许饮酒,今天就以水代酒了,等他日有机会诸位到大望城,我再尽地主之谊,给大家补上。”
牧道:“将军,您客气了。”
库切道:“牧城主,我知道你的大名,你在若兰镇的英雄事迹已经传遍几大世界了,还希望你能在我这多留些时日,助我打败那狐天风老儿啊。”
牧闻听此言,后背汗毛都炸起了,没想到这事传的这么快,但一想,若兰镇那个地方本来就是几大世界三教九流都经常去光顾之地,事传的自然快些,现如今也没什么可藏掖的了,他拱手道:“将军说的哪里的话,我这功夫平平,全仰仗修图城主提携,而且我也是暂时替他老人家坐这个城主之位的。今后若能帮将军打狐天风老贼,那是晚辈荣幸之事,只要您不怕添乱就好。”
达达托一听原来库切对牧的情况如此了解,也大为惊讶,方才见面时候为何只字不提呐。
库切小声道:“你们进营时,我没讲太多,白天人多眼杂,还请牧城主不要怪罪,实不相瞒,我怀疑这军中有内奸,现在这营帐之外,就连卫军我都让他们离得我们远一些,这样方便我们讲话。”
牧和达达托相互看了一眼。
达达托道:“叔叔,我们这一来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
库切道:“只有你不露身份就行,剩下的对外我就说你们是我请来帮我助阵的朋友。”
达达托点了点头。
库切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这饭菜都快凉了,先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