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忍卫眼神中显出凶光,道:“难道不是你们杀的!”
“不是,杀服部全仓的不是我们将军,正是你们那个新头目,不信的话,我让你们看看服部全仓的尸身。”
说着,王展襟手一挥,就见满仓和一个士兵抬着服部全仓的尸体,送到了那群忍卫的面前。
“你们好好看看,看看你们师父后心处的伤口,你们也都是行家,应该能看出来这一伤口是在人活着的时候扎进心脏的,应该也能看出来,这伤口来自什么武器吧。”
那一众忍卫看着服部全仓的尸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们围着老师的尸体,抚摸着、颤抖着、哭泣着,他们小心查看着后心的伤口,又查看了他脖颈处的伤口。
“这后心的伤口,还有脖颈上的伤口看样子都是倭刀斩的,江左的军刀太厚实,没办法砍得这么整齐,而且后心的伤口很薄,剑身也很窄,一看就是就是短刀刺进去的,难道真的是佐藤杀了老师?”
“不要多嘴,还可能是漩涡呢,现在不能扰乱军心。是佐藤还是漩涡下的手,咱们等回去再说,当务之急是冲出去。”
“是!”众忍卫齐声迎到。
王展襟看着那群忍卫似是打定了主意,开口问道:“怎么样,看清楚了吗?这人是我们杀的,还是你们的人杀的?”
那打头的忍卫回道:“这一点事情证明不了什么,还请你们把我们带着老师的尸体和漩涡一起交给我们,让我们回去仔细调查。”
王展襟一笑,似是在笑这群忍卫的天真:“好,服部全仓的尸体可以给你们,但你们说的那个什么漩涡我不认识,你们派来的四十名忍者除了那个逃走的,其余的都死在了九龙山瀑布,你们想去找那个漩涡可以去哪找。”
“好,谢谢将军阁下,我们走。”那忍者使了一个眼色,身后两面忍者立马抬起了服部全仓的尸体。
“等等!”王展襟又道,“我说我可以把服部全仓的尸体给你,但可没说要放你们走,你们走不走得了,要看你们的本事!”
那忍者一愣,喊出了一声“八嘎”:“他奶奶的,奸诈的江左人,大家冲啊!”
随着他一声令下,那一众忍卫纷纷抄刀向着江左军杀来,势要杀出一条血路,逃回镇江大本营。
王展襟见此嘴角一弯,从容地挥手发令。
只见他身后的士兵手持狼牙筅一声齐喝,天轴一队、地轴一队、天冲一队、地冲一队布成虎翼大阵,迎着那群倭贼便是猛冲过去。
那忍卫初见这阵势,又见江左军军容严整,心下一怔,步伐已有些散乱。
“不要慌,不要慌,抓住一点猛冲,像一把利刃刺穿他们!”打头的忍者呼喊道。
听那倭贼呼喊,王展襟心生不屑,手中令旗一转,那天轴一队和天冲一队霎时旋转,变虎翼大阵为龙飞大阵。阵面正朝着倭贼处生出两爪,就如龙爪一般死死嵌住倭贼的倭刀,其余各队从两侧包抄,直将倭贼整个围了起来。
忍者们大惊,霎时前后左右为敌,疲于应对。
眼看着那倭贼没有招架之力,王展襟又是挥舞令旗,命各队化为小组纵横冲杀,将这一千人的忍卫小队割裂阻隔,左右不能相救。
就在这帐外打的火热之时,账内,燕卓和佐藤也交上了手。
只见佐藤刀光潋滟,刀刀狠辣,直取燕卓性命,而燕卓只是面带着微笑闪躲,不招架也不还手。
“你很爱打吗?那我今天不用内劲,只用兵刃,让你见识一下九州武术的博大精深。”
“少废话,吃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