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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风呢?”
兔兔去哪了?回来之后还没见过。
“岛风?”
陈温言冲院内喊道。
很快,一抹亮白的身影闪过,岛风出现在陈温言面前,
“指挥官,什么事?”
“有要紧的事,跟我来。”
陈温言一手抱着袖袖,一手牵着圣地亚哥,身后跟着岛风,一起带回了房间。
总觉得今天还有一点事情没做,什么事情呢?
回到房间,岛风和袖袖很安静,圣地亚哥像是刚出笼的金丝雀一般各处都翻翻看看。
“指挥官有没有好玩的东西鸭?”
“没有哦,圣地亚哥,叫你们来是睡觉的。”
“啊,不要睡那么早啦。”
“你一般几点睡觉?”
“不知道唉,九点?十点?”
“小孩子就要早睡一点。”
圣地亚哥找到了看起来能玩的东西,塞在柜子里的一颗弹力球,像是猫儿发现了逗猫棒一般,圣地亚哥自己逗起了自己。
岛风小声问道,
“指挥官,有什么重要的事……”
“岛风这几天一个人住还习惯吗?”
“嗯……在港区里也是一个人住。”
“和骏河一起去钓鱼吗?”
岛风的兔女郎换装可是被邀请过去钓鱼的,岛风毫不犹豫答应了,又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穿着,一脸遗憾。
“是和阿武隈一起啦,骏河是个笨蛋,不会钓鱼的。”
“哦哦,那是我记错了,是想让骏河换上兔女郎衣服吗?可是骏河说她就算死也不穿。”
“没想到她会那么羞耻啦。”
“为什么不再让她试试呢?”
“可是,可是骏河说她就算……”
陈温言露出和善的笑容,“那不是更有意思了吗?最好在她不知不觉间给她换上,当她忽然发现自己穿着兔女郎套装,会是什么样子呢?嘿嘿。”
“不,不太好吧,指挥官。骏河可能会哭的哦。”
“那更好了。”
“……”
岛风彻底沉默了,想激起眼前的男人一点同理心似乎比让骏河自愿穿上兔女郎套装更难。
“随,随便指挥官啦,岛风可不会帮忙哦。”
“岛风。”陈温言忽然一脸认真。
“怎,怎么了,指挥官?”
“你叫的指挥官太多了。”
“嗯?”
“誓约了哦。”
陈温言抬起岛风的右手,岛风手指上的戒指已经摘去了。
“指挥官不想让岛风戴戒指呢。”
那天为了避免外人看见驱逐舰戴着婚戒后对自己进行人身攻击,陈温言让岛风摘下了戒指。
“是我的错,岛风。现在它在哪里呢?”
岛风将系在脖子上的红绳从衣服里拿出来,红绳上绑着一枚婚戒。
陈温言伸手,慢慢解开了红绳,取下了戒指。
不让舰娘戴上自己的戒指,这个要求十分不合理,陈温言昨天睡觉前就反应过来。不过幸好岛风十分懂事,换个笨一点的舰娘恐怕要产生心魔了。
“指挥官说的要紧的事……”
岛风想起了陈温言给自己誓约戒指的那一天,说是有紧急任务,需要来办公室一趟,等到自己到了,并没有发现地上的红毯和红毯两旁的花篮,指挥官让自己伸出手,接着温柔的给自己戴上了戒指。
“岛风不要疏远了我哦。”
陈温言像是上次一样,缓缓的,坚定的,给岛风纤细的无名指上戴上那枚刻着她名字的婚戒,
“这次永远不会让你摘下来了。”
岛风眼里闪烁着晶莹的亮光。
“说话算话哦,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