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了,希佩尔,如果实在不消气的话请务必改天再来,等我身体恢复一下任凭你处置。”
“啊?今天的觉悟怎么这么高了?”
“希佩尔,相信我,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对以前的行为我深表遗憾,向你道歉。”
“仅仅是道歉就完了吗?”
希佩尔海军上将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
“当然不是,无论你需要任何精神和物质上的补偿我都不会逃避,甚至我们直接同理连枝也是可以接受的。”
“什,什么同理连枝……你在找什么?”
陈温言翻找着几个抽屉。
“找个戒指。”
“谁,谁要你的戒指了!”希佩尔海军上将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变态!你果然还在打我的主意!你去死啊!”
“放心,希佩尔,这港区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不知道希佩尔的好感度满没满,不过只放秘书舰好感度的上限是90,可能还达不到誓约的要求。
这次轮到希佩尔慌了阵脚,收起舰装,后退两步,舰娘无论如何也不能对指挥官出手的,但眼前的变态似乎真的在找戒指。
怎么办,他真的给了我戒指怎么办?
呜……要被他一直占便宜了吗?港区那么多婚舰不去摸,为什么非要每天逮住自己摸个不停,明明,明明那么小啊。这混蛋没有誓约尚且一天几十遍,誓约了以后,自己就彻底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不行!!!”
陈温言转头看着希佩尔,“怎么了,希佩尔?”
“我,我是欧根的姐姐,你不能对我出手。”
“没事,黛朵和天狼星也是姐妹。”
陈温言继续翻找着。
“你这个变态果然很久之前就打我的主意了吧!”
“希佩尔,不要再叫我变态啦,我真的变了,从现在开始,我便是正人君子了。再说就算是以前,除了对你……对其他人我还是很正常的。”
“哈?正常?你是不是对正常有什么误解?”
“只有对你不正常,希佩尔,因为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说出这话陈温言是有些心虚的,他真的不记得还做过什么坏事,根据指挥官第二定律,不记得就是没做过。
“呵呵,”希佩尔露出看垃圾一般的眼神,根本没有一丝被感动的样子,
“看来指挥官做完坏事就忘啊,可能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愿,愿闻其详。”
陈温言实在想不起来除了每天按按希佩尔的贫瘠土地还做了什么。
“把恰巴耶夫锁在监狱里,脚上绑着铁链,嘴上说着监禁play的是你吧?!”
“额……”
确有此事,恰巴耶夫的监狱换装,自己十分喜欢,因此恰巴耶夫穿着暴露的囚徒装当了很长时间的秘书舰。
对不起,小恰。
“这,这个,我会给小恰道歉的。”
“整天把厌战叫成小豪,把豪叫成大厌战的是你吧?”
“……”
是我。
对不起,厌战。
“故意给胡德装上双联381毫米炮,让胡德想起在旧世界被俾斯麦击沉的恐惧,是你吧?!”
对不起,胡德阿姨。
无法反驳。
“口口声声说爱大凤,每次大凤出击潜艇编队就安排上大青花鱼,吓得大凤整夜睡不好觉,是你吧?!”
对不起,大凤,是我。
陈温言的头越来越低。
“你的恶趣味不止于此呢,给赤城加贺装白鹰飞机,给德驱装苏联舰炮,在皇家那里嘲讽德系战列舰除了没有的的都是麻瓜,在铁血那里又嘲讽皇家的荣耀一击即爆,把2000血的轻甲雪风安排到承伤位,把8000血的重甲吾妻安排到保护位,”希佩尔一脸鄙夷,
“呸,人渣。”
“对不起!”
“我还没说完呢!威胁巴尔的摩在没人的地方偷偷亲你,强迫布莱默顿穿羞耻的拉拉队服。布莱默顿开通电话心理咨询,你就把人家安排到秘书舰,整天问人家喜不喜欢自己,等人家真的喜欢上你,马上就换个新秘书舰,怎么,怎么还有你这么厚,厚颜无耻之人。”
对不起,布莱默顿,对不起,巴尔的摩。
“你涉嫌诱拐傻瓜!圣地亚哥!你竟然婚驱逐舰!”
对不起,傻瓜圣地亚哥。
不对,差点被她带了进去。
“圣地亚哥是轻巡!”
“啊?是吗,我忘记了,那也没差了,那身体明明是驱逐的。z23总是驱逐了吧,你还不是早早的婚了。”
“尼米明明是轻巡的……她是轻巡……”
“不要骗自己了,z系全是驱逐舰!”
陈温言双手捂脸,不愿意再听下去。
“不要说了,希佩尔,不要再说了。”
“啊?现在觉得羞耻了,你当初可是在那么多指挥官面前说想闻豪小姐的臭袜子的!”
陈温言瘫坐在地上,眼泪不争气的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哼!”
希佩尔走出两步,转过脸来,竖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弱鸡。好好忏悔去吧!”
……
希佩尔走后没多久,柴郡用托盘托着一杯红茶走了进来。
“亲爱的,我回来了?希佩尔来过吗?看她心情不错的样子……”
陈温言没有像柴郡想象中的坐在沙发上。柴郡将红茶放在桌上,四周找着指挥官。
柴郡很快在沙发后发现了一坨陈温言形状的东西。
“亲、亲爱的?”
陈温言坐在地板上,抱着腿,低着头,一声接一声的叹气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