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州城繁华热闹的大街上,一辆花轿被一个青衣青年人阻拦住,青衣青年人此时情绪癫狂。
“这拦花轿的人是谁啊?他胆子可真大!我听说今天娶亲的可是远在简州之外易州知府的儿子,这人难道疯了吗?”街道两旁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群。
“嘿!你连他都不知道?他以前在咱们简州城那也是有名头的主啊!”
“可不是嘛!这涂玄可是几年前那鼎鼎大名的途家的少爷。可惜啊,途家现在已经败落成那样了!”
“什么?他是以前那个富可敌州的途家的少爷!怪不得他今天要拦方员外女儿的花轿。”最先说话的那人惊讶道。
“是啊!这涂玄打小就和方员外的女儿订了婚约的,只是没想到方员外几天前突然宣布要将他的女儿远嫁给易州知府的儿子。你看,今日那易州知府的儿子就已经来迎亲了!”
“唉!这也怪不得人家,涂家已经败落成那样了,方家反悔婚约也是正常的,俗话说‘门不当户不对啊!’”
“涂家已经失势多年,只是没想到涂玄这么没眼力劲,居然敢拦易州知府儿子的花轿。你看那骑在马上的新郎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估计涂玄今日免不了一顿毒打。”
“瑶妹,你难道真的要嫁给他吗?”青衣青年指着骑在马上的一个穿着红衣装的男子大声朝着花轿内吼道。
“玄哥,你回去吧!父命难违,你就把我忘了吧!”轿内传出女子哭泣的声音。
“涂玄,我听说过你。你们涂家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途家了,赶紧滚吧!耽搁了我的好事,我让你今天吃不了兜着走。快滚!”骑在马上的红装男子斥声道。
这青衣青年就是涂玄,花轿内的女子则是他青梅竹马的有着婚约在身的方家小姐方瑶,而骑在马上的红装男子就是易州知府的儿子殷兆文。
几天前,涂玄听说方员外要将女儿方瑶嫁给易州知府的儿子,涂玄一气之下跑到方家去理论,结果被方家给打了出来,所有就有了今天拦花轿的事情。
话说,这涂家在以前确实是远近闻名的大家族,途家世代经商,说途家之前富可敌州一点儿都不过分。涂家之前庞大的财富,自然给涂家带来了诸多声名;常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之前的涂家,不管是官家,还是其他各江湖势力,都给足了涂家面子。可是,几年前涂玄他爹突然生意失败,欠了一屁股债,涂家还完债之后,就剩了一座宅子和一个小酒楼惨淡经营着,涂玄他爹后来也是抑郁而终了,涂玄的妹妹两年前也嫁为人妇,家里现在就只剩了他与一个年轻的仆从。
至于涂玄与方瑶的婚约,自然是他俩小时候涂玄他爹与方员外早就定好的,而方家能巴结上涂家,与涂家结得亲家,自然是乐在其中。涂玄与方瑶呢,两人更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涂玄这几年也总是向方员外提说着他与方瑶的婚约,想要早日迎娶方瑶进门,可是方员外见涂家早已败落,早就不想承认涂玄与他女儿的婚约了,这几年是一直推辞着,前几天突然就宣布要将女儿嫁给易州知府的儿子。
“瑶妹,你绝对不能嫁给他。你与我有着婚约,你可是我涂家的媳妇。”涂玄没有听殷兆文的话,再次对花轿内的方瑶出声道。
“玄哥,是我对不起你,你赶快走吧,不然我爹一会儿赶来,你不免又要挨打了。你把我忘了吧!”方瑶再次对涂玄哀声劝解道。
“涂玄,看来你是不会走了,那就别怪我!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殷兆文对着手下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