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砚很想再加七十万,看看虞挽挽到底能不能真的把那个藏在暗处给她使绊子的家伙送进去吃牢饭。
但她实在没法再筹七十万了。
七十万,对于曾经的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如今白家已经破产,她也从藏在幕后闷声赚大钱的财团继承人,彻底沦落为抛头露面的白手套。
她只能放弃。
虞挽挽拿着银行卡,胸有成竹,不紧不慢,一副世外高人的从容做派。
进入卧室,关上房门。
“哎哟……”虞挽挽的俏脸瞬间皱成一团,她可怜巴巴的蹲在门口,泪眼汪汪的看关北:“我肚子疼,好疼好疼,嘤——”
关北还没睡够,顶着一头凌乱的短发:……
“你在外面装逼的时候可完全看不出来肚子疼。”
“呜呜呜,捂着肚子就不能装逼了。七十万呢,不气派一点白卿砚怎么舍得掏钱嘛。”虞挽挽蹲在地上缩成团,把价值七十万的银行卡放在睡衣兜兜里,可怜巴巴的朝关北伸出手:“快把你面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儿放到温暖软和的被子里。”
关北:……
“呜呜呜,我肚子疼,好疼好疼。”
关北:……
“再不来救我我就要活活疼死啦!”
关北无语的随手从枕头底下摸了根棒棒糖拆了叼着,走到门口把缩成团的虞挽挽整个端了起来。
虞挽挽趁机搂住她的脖子:“嘤嘤嘤,人家想要公主抱。”
“你太胖了。不配当公主。”
虞挽挽:?
“嘶——”关北忽然被揪了耳朵,疼得倒吸凉气:“松手啊你!肚子疼还那么大劲儿!”
“你说谁胖?”
关北含着糖果含糊不清:“再不松手我把你摔地上!”
“不怕我把你耳朵拽下来你就摔!”
关北可怜巴巴的把虞挽挽放回床上:“大小姐,到了,快松手!”
“你说谁胖?”
“我胖,我胖。”
“那我呢?”
“小公主,小公主。”
虞挽挽这才松手,苦着脸钻进被子里:“呜……肚子好痛,做女人实在太难了……”
被关在门外的白卿砚:“……”
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未免也太差了些。
虞挽挽狂挣七十万,整个人都洋溢着暴富的喜悦。虽然姨妈痛把她折磨得面无血色,但她依然坚强的点开了微信好友列表,给B城警局的老朋友发了条消息。
【虞挽挽】这个季度的KPI打的怎么样啦?
徐警官正在办公室对着这个季度的绩效表犯愁。
【徐逸凡】唉。一言难尽
虞挽挽骑着被子认真敲字。
【虞挽挽】两千万,敲诈勒索。感兴趣吗?
徐警官:!!
两千万!
要是能破这样的惊天大案,别说这个季度的KPI,今年的KPI都稳了!
【徐逸凡】你有办法?
【虞挽挽】有些思路。
徐警官立刻整理制服。
今年是他从警校毕业的第三年,也是和虞挽挽认识的第三年。
三年前,一个秋高气爽的清晨,刚入职的徐逸凡作为便衣,和同事们一起在国家广场保证升旗仪式的顺利进行。
一个穿着洗的发黄的白衬衫的年轻男人,带着一个穿着四中校服的女学生,坐在广场的座椅上对着人群指指点点。
徐逸凡首先发现了他们,走进一听,他人都麻了。
这俩人,竟然在猜便衣!
“那个是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