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矫情的。”
云生跟随佰长乘上一辆马车,长驱驶出卫城直奔将军所在的府邸而去。
云生还是第一次坐上马车,转头望着窗外过眼的景色,感到有些新鲜。
“先生是头回出山吗。”
“我...小生确实是第一次。”
“那此次进城,我一定带先生好好游逛一番。”
虽然云生心中很想推辞,但有些事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尤其是现在。
“好。”
半个时辰的功夫,远处出现了一座比起卫城更加宏伟巨大的城邑。其墙延之大一眼望不到边,几乎算是云生此生头回所见。
守在门前的卫兵也只是远远望了一眼,动也未动任凭马车掠过一片熙攘等待的人群进入了城内。
“哎,他们为什么不拦那辆马车?”
“住口,你不要命了,那车前可挂着的是呼延氏的旗子。”
厚重的城影一闪而过,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从未有见过的繁华光景。
“哇...好多人啊。”
“啧,没想到直接进到皇城里来了。”云影语气当中有一丝顾虑。
“不是你说的要来那什么将军家里吗。”
“小爷只是随口一说,本想帮他随便处理个麻烦,然后合理进入国界,顺便还能拿到点小特权,在离国这几天可以呆的舒服一些。”
“有什么问题吗。”
“其他城邑倒还好说,唯有这皇城,多多少少都有着一些败类。”
“败类?”
“就是在门派当中呆不下去,不得不来凡间混口饭吃的人。而这群人多多少少,都会一些没什么大用,但又很麻烦的法术或者能力。比如说拘魂术,篡改记忆,或者操控人心。”
“会有危险吗。”
“危险倒也不至于,只不过这种事情一旦沾上就很难甩掉,麻烦太多,牵一发而动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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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么办。”
“见机行事,实在不行走为上策。”
呼延府内,呼延庭靠在书房桌边,表情有些苦闷难以集中精神。手中的竹简不知何时滑落地面,惊得他虎躯一震。
“老爷,三公子求见。”
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声音。
“让他进来。”呼延庭伸手拾起地上的竹简平摊在桌前。
“儿臣参见父亲。”佰长单膝跪拜。
“起来吧。”呼延庭抬手叫起青年。
“明儿,不在卫城好好呆着,跑到这里干什么。”
呼延明眼中微闪明光。
“爹,我在城外遇见一奇人,说不定能治好娘的病。”
“唉,傻孩子。”呼延庭轻叹一声。
“城内大大小小的名医无数,连他们都查不出你娘的病因,还有谁能够治的了这病,你准是被人骗了。”
“爹,此人并非大夫,而是一能掐会算的奇人,他不仅说出了儿的身世,还算出了爹为家事烦扰,不妨一试啊。”
“江湖骗子更不可信。”
“谁说能掐会算就是江湖骗子了。”云生稚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谁?”
“他就是儿所遇见的那位奇人。”
“让他进来。”
云生缓步跨进书房,朝着呼延庭二人拱手行了一礼。
“小生见过呼延将军。”
呼延庭先是为云生的年纪惊了一惊,而后面色有些微沉。
“你为何不跪。”
“小生乃修道中人,上敬天,下敬地,敬世间万物生灵如一,自然没有跪的道理。”
“哼,口气倒是不小。听明儿说你能掐会算,并且能治内人顽疾,此话可当真。”
“当真,小生本就是为此而来。”
“如若治不好,又当如何。”
“将军大可将小生军法处置。”
听闻云生这自信的语气,呼延庭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
“请先生前去望病,若是能治好必有重谢。”
“不必,夫人的病情小生早已知晓,只不过还有几件事想问一下。”
“夫人的房中是否摆放着一株不知名的奇花?”
呼延庭看向管家。
“确有此事。”管家应道。
“此花是否是上月初九从府外带回来的。”
“是。”
“是否自从那天起,夫人便患有此恙,并且每日逐渐加重,至今不得不卧床的地步。”
“...”管家不敢回应。
“你是说,内人的病是有人设计。”呼延庭怒睁圆目猛地砸下桌面,木屑飞溅凹下去了一片。
“确实是如此。”云生点点头。
“而此计的目的,名在夫人,实为将军。”
“只要母亲身体有恙,父亲就不得不抽出心思照顾家小,无力再像往常一般打理军中之事。”呼延明忽然明白了一切。
“而因此而得利的,唯有一个人,当朝王君!”
“明儿,不得胡言!”
“可是爹,除此之外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你也知道离雄对你手中的兵权有所忌惮,肯定是他想要找机会夺回兵权。”
“住嘴,我不许你再这样继续污蔑王君!来人,家法处置!”
管家身后展出了几个身材魁梧的家丁,一人拉着一只手将呼延明拖到了院内。
“爹,那当朝纣王不值得您如此忠心啊。”
“打,给我狠狠的打!”呼延庭毫不留情。
“将军,可容小生在此一言?”
“说。”
“小生认为三公子所言不无道理。”
“先生又是掐算出来的吗。”呼延庭脸色有些不悦。
“不必掐算一望便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