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管我鸟甚。”,王敦大大咧咧地回答道。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眼下司马睿就是一棵大树,树倒了还有啥戏可唱,我等将来都会作为前秦的奴隶送到前秦去。”
“周顗所说极是。王敦兄弟,你还是早点退兵吧。”
“退兵可以,但是司马睿要封我做大丞相,没有其他人可以做丞相。”
“这个......”,周顗面有难色地说。
“怎么?犹豫了?我就知道你们那帮子司马睿的人没安啥好心。”
“事已至此,我今天也不想给司马睿留啥谋臣了,老匹夫,你今天死了反而对咱有利。”,说着就拔出刀来要对周顗刺死。
王导见状马上上前阻拦,“王敦兄弟,这事不可闹大呀。”
“大哥,你不懂,这厮如果回去之后,司马睿就等于添了左膀右臂,有点难掌握了。”,说完他一把推开王导,但是那刀不当心正好在周顗喉咙口划过,就这样周顗就这么突然死了。
周顗的死让王导和司马睿之间没有了中间人,王导索性逃到谢安那里去了。谢安还算是个新兴实力派,所以司马睿那波人也没有继续追究,就索性削去王导的官职让他养老去了,王羲之也怕王敦的事沾上自己,也自己主动隐居了,从会稽府搬到兰亭去了,那时候的兰亭是一片竹林,因为有兰花盛开,所以当地人叫这里兰林,而鹅池旁的亭子就自然被叫做兰亭,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把那个适于隐居的地方叫为兰亭。谢安也经常去那里和隐居在那里的朝中大臣讨论时事,顺便写写诗,练练书法。
王敦后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硬让司马睿封自己做了大丞相,司马睿此时胳膊拧不过大腿,就这么着了,王敦也是在得意忘形,索性搬到王宫里的一间房子里去住了,直接在那里处理公务了。
王敦的行为导致了司马家、谢家、桓家、王家其他人的不满,但是人家手里有枪有军队呀,一时半活儿大家只能忍着,但是谢家逐渐成为了政治中心,大家有事没事都喜欢去谢家东山酒庄去唠唠嗑,同时谢安也派谢玄去安徽、采石矶等地招募一些流民来当团练,看看效果。
就这样,王敦专权也持续了个把个年头了,直逼着司马睿郁郁寡欢郁闷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