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女孩那张精致病白的脸以及弱不禁风的身体,蔺臻嵘轻飘飘朝着他看去:“她不便见人。”
“不是吧?”程决表情诧异,但眼底的笑意却毫不掩饰,“七哥,你这是打算把人藏着不给看?”
蔺臻嵘垂眸,轻抿一口杯中的红酒,漫不经心道:“她身体不好。”
“那我们更要去看看了。”程决翘着腿,像个纨绔风流的二世祖,“这叫探病。”
蔺臻嵘将酒杯搁置下,声音不紧不慢:“不许打扰她。”
那小病秧子身体差成那样,还动不动就咳嗽吐血,连他都不敢三天两头去客房看望女孩,哪能让程决他们打扰女孩的静养?
万一小病秧子被吓到,又病得晕过去怎么办?
蔺臻嵘的手指在杯沿摩挲,皱着眉心想:真难养。
“七哥,我知道你之所以选中宿婳是因为她长得好看,但美貌只是一时的,而且宿婳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活不了多久,她死后,你又作何打算?”林寐这话绝没有盼着宿婳死的意思,但宿家千金身娇体弱,命不久矣几乎是整个喻城的上层圈子人尽皆知的事,所以林寐只是客观地陈述事实而已。
蔺臻嵘慵懒随性地靠着沙发,淡淡地提醒:“她还没死。”
而且那么漂亮且身娇体软的一个人,死了着实可惜。
林寐还想说些什么时,蔺臻嵘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黎叔打来的。
“七爷,宿小姐又病倒了。”
蔺臻嵘挑眉:“怎么回事?”
这两日不都好好的吗?怎么又病倒了?
黎叔叹气道:“受了点风寒,医生已经过来了,但宿小姐拒不配合就医,现在还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