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严肃，问不同的人，能得到不同的答案。
但是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互有情意，多数人的回答会是同一个。
秦子歌露出不良的微笑，看着白素贞，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神女好过。
被秦子歌火热的目光盯着，白素贞羞涩的低头，洁白的脸颊上浮现两团红晕。
那一低头的温柔，让秦子歌的心脏没来由的慢了几拍。
随即满心欢喜，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开始雀跃欢呼，没有立刻走，那是默认。
只要情商在及格线以上的，都该知道这种时候，没有拒绝就是同意。
甚至有时候拒绝也是同意！
口是心非嘛，不要等于要嘛。
秦子歌激动忐忑地靠近，就要牵起白素贞的手，冲进卧房，进行自盘古开天以来就存在着的伟大工作。
“师父，我太阳神功又突破一重了！”
这时候，一个同样充满欣喜的声音从外面想起，就见一道红光飞来。
然后白素贞面色迅速恢复正常，几乎同时化作一道白光出去。
秦子歌激动的双手停在半空当中，面色僵硬地看着进来的东方晴夜。
“师父，刚才出去的是白师娘吗？怎么了？出去这么急？”还什么都不知道的东方晴夜一脸疑惑道。
“怎么了？”
秦子歌一转头，用一种莫名的语气说着。
我要告诉你，因为你这个兔崽子突然闯进来，阻碍了你师娘成了你真师娘的进程吗？
我要告诉你，为师现在就要清理门户吗？
“师父，我好像还有些事情，徒儿先走了。”东方晴夜眼珠转动，他虽不像秦子歌那般可以读脸，但同样也无比的熟悉秦子歌，秦子歌这般说话，那接下来，他一定要受苦。
说着话，便默默后退。
走，赶紧走！
东方晴夜的反应不可谓不快，然而毫无作用，他还没有走出门口，就听到一声暴喝。
“逆徒，受死！”
紧接着，就见秦子歌双目如电，身后星图闪耀，好似有万千星河流转，整个碧游宫随之共鸣震颤，种种玄奥晦涩的阵纹道韵波动，整个碧游宫顿时关上，东方晴夜也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力袭来，仿佛被人压在了五指山下，法力竟然被硬生生地逼到了真仙水准。
在之后，东方晴夜就看到自己师父怒发冲冠，手中昆仑扇调动星河之力强盛打在自己的身上。
“啊啊啊啊~~”
东方晴夜的惨叫声响遏云霄，乃至超过雷霆之声，并且足足持续一夜，整个大罗峰皆可听到。
出去的白素贞，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胸，露出侥幸的神色，差一点，就中招了。
虽然她也不是很抗拒，那一天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如果就秦子歌的话，半推半就，白素贞真的还会同意。
但是现在秦子歌现在身体里还有神女，如果现在和秦子歌结合的话，不是都给神女看光了？
虽然神女是女的，而且白素贞也不排斥她。
但是作为一个端庄的蛇妖，她不接受第一次给旁人看。
就算是女的也不行！
对救了自己的东方晴夜心生感激，听着惨叫声，一脸不忍，只是万万不敢回去。
大罗峰其余人也是表情各异。
二十八宿面色凝重，这掌门似乎很残暴，需要慎重。
石矶喜笑颜开，差点想自己进去接着打。
玉贞在院子里，小手托着下巴，四十五度角看着碧游宫的方向，乌黑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大师兄又被打了呀！
青莲、明月也同时停止修炼，师父这么残暴的吗？大师兄好像很可怜啊。